企鹅指挥官

怪物事务所【菲翔】

狼人菲和混血的吸血鬼左

以菲利普第一人称为视角而写。万圣节快乐。

乳牙 味道的具体化 这是这个设定下另一篇文,可以单独观看。

正文

  小亚树站在我和翔太郎的面前双手抱怀那样子一看就是陷入了难题之中。她从头到脚的打量着我像是今天才认识我一样,她的注意力很快又转移到我搭档的身上,就这样看来看去思考很久才用手指着我说“我猜到了,菲利普是吸血鬼吧!至于这个笨蛋翔太郎这种举止怎么看应该是狼人吧……”话刚停翔太郎就大声反驳着“错了!才不是这样——”并用着极其认真的姿态拍着我的肩膀告诉小亚树我才是那个狼人。

  “唉?!”惊讶的反而是小亚树,她甚至还退了几步,比刚才知道我和翔太郎都不是人类这一点还要吃惊。

  这是为什么?是从我们身后看见幽灵了吗?我歪着头手指节抵着唇做出对这反应不解的动作,很显然翔太郎明白了我的想法,拍着小亚树的肩膀告诉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别人那么说了。

  “人总不能凭借着第一印象去认人,这样你会错过很多精彩的事物,你啊真的不成熟。”他故作长者的姿态说了这番话,回敬的也只有所长大人的拖鞋降临在他并不灵光的脑袋上。我在一旁忍不住张口插话,想要告诉她在拍头这个吸血鬼头很有可能会被拍傻。

  翔太郎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一边防御着来自拖鞋的攻击一边向我纠正话中的错误“菲利普,亚树子说我是吸血鬼我就忍了,为什么你也那么称呼我,我们的统称是血族。你那样一说我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幽灵 ”当时他的说话口气很认真,我抱着开玩笑的口气回应他“我知道了,半吊子的血族大人。”那时候的表情相当的好玩,从一开始认真到最后满脸通红。我知道他不在乎这些,最少在我这里是不在乎这些话所以我会口无遮拦的说,他也不会生气甚至反应有些戏剧性。

  “翔太郎在吸血鬼群中也是半吊子吗?”面对好奇的小亚树他也毫不在意的说出事情全部“为什么你们说话那么难听啊,的确我的母亲是人类,所以我的血统没有那么纯。”翔太郎并不在意自己的血统会带来什么歧视或者嘲讽,他从小和人类长大和那些神神叨叨的血族比较更像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

  很好,关于翔太郎的事情已经满足了小亚树的好奇心,所有的注意力(只是说小亚树的注意力)都在我这边,至于翔太郎呢?一个人跑到旁边试着泡出好喝的咖啡,我想如果他煮的时间短一些,糖和奶放少一些就可以尝出咖啡的味道而不是一杯奶味十足的糖水。

  “那菲利普和普通人一样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藏起来了。”狼人的特性都被我藏起来了,所以我才会和人类一样。这个问题还不如问问翔太郎有着血族的基因却不会飞。

  “我可以看看吗?菲利普君?”我知道名字后面的敬语是小亚树在有意讨好我,我并打算接受她这一份的讨好就找了个理由拒绝。

  “抱歉,我本体样子太大了会撑破衣服。”我没有说谎所以我说得理直气壮。果然她相信了,翔太郎在那边偷笑,我想他再笑的话颤抖的身子会让糖罐倒出的糖变得更多又能让这杯咖啡变成一杯糖水。小亚树没有死心还在这个问题和我死缠烂打,还好有翔太郎跑过来给我解围,但我不会因为这事情和提醒他这次咖啡会让他甜到发苦。就这样我看着他很自信的喝下一口热咖啡,表情倒没有太多的变化可能他还能接受这种甜度。

  “翔太郎会吸人血吗?就像是电影中的模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迷惑一位妙龄女子让她爱上你……”所长大人越说越带劲那副模样就如同深夜讲鬼故事的人阴沉并窃笑着“打住!!我不会的。”翔太郎还没有等对方说完就打断了这种不符合实际的猜想,如期说深夜会猎食少女的鲜血不如思考一下他是不是靠着咖啡因而活。

  “亚树子,你在想什么?我是说那种人吗?何况我也没有那种本领,也从来不吸取任何人的血液,用手指想都能知道这是犯法的。”

  “也是,半吊子侦探那么不靠谱怎么又会有女孩子迷上你。”小亚树那么说,我听后若有所思的点了头这并不代表我认为我搭档是一个不靠谱的人而是同意小亚树说的没有‘没有女人缘’这个观点,根据调查风都市民他们都把事务所认为是一个全能型服务的地方,熟悉翔太郎的女生都把他当做一个可靠的男人。为什么会没有女生想和他产生恋爱的关系呢?想必这和翔太郎自身疏远感有关。(我所说的疏远感不是指社交上,反而他在人与人之间相处这一点他做得比我好很多。你可以随便问一个见过翔太郎的人,他们都会说他是一个热心肠的五好青年,再问关于这个男人一些偏向于隐私的事情大家便对他一无所知。在这里点我也是最近才领悟到。)

  翔太郎在一旁试着解释自己不喝人血这一点“我可以靠着吃人类食物活着,除非是受了很严重的伤我才有吸血的欲望。”他谈到这里时眼神飘到我这,我知道他想的什么,毕竟我算是他唯一的急救包。

  紧接着他又在为这事情解释可是越说越奇怪,我紧忙帮小亚树解开这层误会∶“他只吸过我的血,正如他所说的一样如果不是受了很严重的伤不会产生吸血的欲望,所以你就安心吧。”

  小亚树好像是听懂的样子,变问出很常问的问题那就是我们二人的年龄。

  “我今年应该是22岁。”

  “十六岁。”

  “原来你们两个人和我差不多大哦。反而菲利普那么小还是个未成年?”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双手抱怀洋洋得意,而我们两个人并没有告诉她正真的年龄是要把这个数字乘以六。我想她也不想知道便没有提。

  “那菲利普你会吃生肉吗?那种一分熟的牛排。”

  我摇了摇头“我不会的,以前在家中不会允许一分熟的牛排出现在桌子上。到了现在也觉得生肉寄生虫很多还不如吃点别的。”

  “我也是……我味觉本来就比你们差很多,那种味道让我说不来反正就是很恶心。”

  小亚树低下头又在思考我和翔太郎与人类哪里不同。

  看样子她还有话想问,这些问题我想很多都是能从影视作品中能找到的,假如有创新问题我会更开心。不过今天第一个委托人已经按门铃了,小亚树去开的门,我一转身溜进了事务所的床上,翔太郎还很好心的把床旁边的帘子给我拉好像是把我藏进一个不见光的世界中。

  进来的倒是一对很年轻的人,听声音能听到,两个人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我想肯定是无聊的事情就没有在去听。

  “呀,这个事情……”很为难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中“拜托啦侦探先生。”“不是我说……这事情不可能发生的吧,这就是都市传说。”

  “我相信一定有的!狼人,我看见了!他在那边森林中张牙舞爪的模样。”这次传来是是陌生的男性声音,很快我又听见小亚树为难且怀疑的声音。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呀,那这样你为什么不说河边还有河童呢?”

  “侦探先生!.我出两倍的委托金,我不需要什么,只希望侦探先生能用照相机把狼人的模样拍下来。”

  “拍下来做什么,好发表头条新闻?”我伸出一只手在窗帘外指着他,示意着屋里还有人。

  “哇!侦探先生他是谁!”

  是被吓着的声音,很好,除了声音很刺耳以外都很好。

  “这是我的搭档,他……啊,他对阳光过敏所以就不能出来,请见谅。”这个理由让我忍不住发笑,可能是小亚树之前的问题让他脑子没有转过来弯说出这种好笑的事情。不过都无所谓了,如果不是翔太郎说这句话我可能很直接告诉他们‘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你们的事情很无聊才不去看你们。’

  两个人没有给我回应只是留下来电话号码告诉小亚树请两周之内给出回复,拍下照片会有双倍的委托金。

  我想小亚树不会和钱过不去,而且她本人也很想知道我变成狼人的模样。很有可能在下午被暴力的威胁下我要化身成狼人被人拍,如果赚钱的话我还有可能成为事务所的吉祥物拍照要一千日元的那种。

  客人走了,我听见两个人小声音嘀咕,我也没有在意。而小亚树真正问我的问题是不是真的怕光。我笑了“怎么可能,我从来不害怕阳光。不过也好,他们不会在问我别的问题了。”

  “哦哦……这样啊。”她若有所思的想着,接下里就没有话说。关于这件事情到今天晚上都没有人提起,我们两个人看着亚树子走出事务所时候我才去问翔太郎。

  “拍一张也无所谓了,挣来的钱可以少接一些奇怪的单子。”

  “呀,那么想是没错……但是真的上了头条很麻烦的。”

  “那有什么可麻烦的?”我试着问,他显得有些犹豫。

  张开嘴吐出了几个音拼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总之就让他成为都市传说吧。”那时候我并不能理解翔太郎,只是觉得让这事情白白浪费很可惜,看在小亚树都没有说话的份上我也不在去多问。

  直到有一天我才理解为什么他会那么做,但是我也只是能理解他的心情罢了。

  我的鼻子很灵,就这一点就经常被小亚树调侃找东西的事情更适合我去做,翔太郎有时候会认可这个观点可实际上这种事情都是他去做,搪塞我的理由也都是我身上气味太重会惊动它们。(翔太郎他只对血味道灵敏,按理论来说根本问不出我身上有什么味道。)

  

  那一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我闻到他身上有别人气息,我很讨厌又陌生的气味出现在他身上这让我感到不舒服。

  我会皱着眉头盯着他,他那时候才反应过来马上从衣架上拿了一件平日里长穿的马甲出现在我视野之内。(我想他一定看了许多关于如何和猫相处的视频)

  这时候我会抱住他,他会默许这个举动。我紧紧抱住他,我在他面前差不多原形毕露(只有耳朵尾巴)翔太郎的体温很低在深秋中我几乎感觉不出他的温度这和冷血动物一般。但是我知道他和那些冰冷的事物不一样,只需要我紧紧抱着他就可以让他会变得和我一样,身上也只会出现我的味道。

  我深吸一口气,熟悉的味道让我感到安心我拉着他的手坐下(他的手很冷,我知道他需要我)听着他对于这一天事情的叙述。

  “我今天找到了那只狗,他长得很奇怪有一种爪子上只有四个脚趾。不过它的主人很爱他。”

  “只有四个脚趾就很奇怪吗?”我那么问。

  “呀……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喜欢这样的吧,何况是这只狗不是买来的是之前捡来的,还会花钱请侦探去寻找狗狗的下落。”翔太郎断断续续的说完这些我还是不明白有着四个脚趾的狗有什么可奇怪的,要说奇怪的话还是请侦探去寻找走失的宠物这才是最奇怪的。

  他看起来有些为难,事务所里开着灯,明晃晃的灯照在他脸上泛起的红晕“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人类本来对于一些印象中有不同的东西会产生奇怪的看法。呀……这样说好奇怪啊。”

  “那翔太郎会觉得自己很奇怪吗?”我直白的说,我的问题并不跳跃性,他可以认为有四个脚趾的狗很奇怪那对于有一半血统是来这一个血族的自己会感到迷茫吧。

  他被问题问的有些懵,我也能感觉到他的紧张(手出汗了,这事情只有在盛夏中出现)可我执意要问出个结果,我没有松手反而握着更紧就像是怕他突然离开。

  “呀……那个。”他停顿一下“或许吧。”他用的修饰词太多了,但我会耐下心听完。

  “可能是我眼睛是紫色的吧,就显得很另类。但是在现在倒是无所谓。”

  我注意力很快集中到他眼睛上,深紫色的眼瞳很好看,透彻的颜色更像是玻璃球。(拿出来也会是这样吗?)

  

  他显然不想说更多的话,我知道那都是痛苦的回忆,有着半吊子血统的他在哪里都是特殊的,怪异的他兴许在童年中有被吊起来烧死的经历可惜血族的基因只能让那些人感到失望。这样的他在不会得到任何人喜欢。所以他会在那件委托上退缩了,我想他不用的,我和他不一样,我是血统纯正的狼人,我不害怕人类对我说的话,因为我并不在意他们。

  不管是爸爸还是妈妈还是姐姐他们都很爱我。而翔太郎不需要这些,他只需要我,只需要我就可以。

  毕竟我那么爱他又怎么会将他舍去呢?即便是跑丢我也会找到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情况下我就能找到。

  我牵着他的手往他怀中靠,他小心翼翼的用另一只手摸着我毛茸茸的耳朵,他的手不像是刚才那样冰冷,而是有了温度。我明白这个温度也来自于我传递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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