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指挥官

蓝色藤蔓蔓延旅行【菲翔】

类似于外星人被寄生的菲利普和翔太郎的故事。

外表十六十七菲利普x二十多翔太郎(俩人搭档有段日子的设定)

关于怎么被外星人化的菲利普应该会找个时间再去说一下。

算是复键。

其中有点阴间恐怖元素借鉴(虽然完全不恐怖)

这剧情虽然不合适,祝七千昨天生日快乐(还是晚了)




翔太郎说他有一盆花从阳台上消失了

凭空消失的,连花盆里的土都没有留下来窗台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真是岂有之理!

菲利普听见后无动于衷,连头都没抬甚至连一句敷衍的答复都没有给他。

翔太郎一人赌气,兜兜转转在事务所里走了几圈也想不通那盆花是怎么凭空消失,是别人的恶作剧吗?显然被这些问题搞得有些恼羞成怒地拍了一下桌子“当”的一声躁动不安的气氛中爆发了,随之便是长久的宁静。

“没了就再买一盆吧,你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吵了。”叹息中这句话打破了现在的宁静,是菲利普说的,翔太郎看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过热的脑子终于恢复到了常温:“算了,到了秋天还会招虫子。”

算了。

宁静夏日透过窗外传来蝉鸣声,湛蓝的天空飘着厚重的白云。

风吹动了他耳边碎发,他透过那扇窗户看见随风飘动的风车,一个连着一个在他视野尽头消失。

他的手被冰冷的东西抓住了,惊醒般他睁开了眼睛紫色的眼睛映着搭档的脸。那张年幼的脸还停留在两年前刚刚认识的模样。

精致的五官,略显年幼的脸还有那被碎发遮住了半只眼睛。

醒了,困意全无。菲利普眼睛里映着慌张失措的翔太郎。

“唉……!啊,那个睡……睡着了?”先用手背擦掉嘴边口水,开始四处张望,遮掩他狼狈一面。透过玻璃看见湛蓝的天空以及厚重的云被风吹得转起来的风车。

“一个电话都没有叫醒你,电话是我接的,一会委托人就要过来了,去洗把脸吧。”

“叮咚——”

门铃声响起一瞬间他条件反射般从桌子里站起身来,那一刻自己的膝盖撞在桌子上时自然而然弯下来的要以及脸上五官扭在一起吃痛得叫了一声。

门外的人似乎是听见了,试探性的问了一声“不好意思,您还好吗,里面是发生什么事情吗?”

“呃——好疼啊。”他弯腰抱住自己的腿疼痛麻木了别的感情,生理盐水顺着眼角挂在脸上“怎么那么快啊,菲利普我脸上没东西吧?算了,你快去开门啊。”

“真是的,你快去洗把脸。”少年紧皱的眉头叹了一口气神情才变得柔和,转身向着门外喊道:“等一下!我马上就开门。”

那扇厚重的大门打开后是一位中年妇女站在少年面前,她往门探过小声音说:“不好意思,请问我是……打扰到你们了吗……?”

“没有没有!请进!”里面那嗓子叫得大声,仔细听还能听见刚刚消失的水流声。中年女人露出了笑容跟随菲利普脚步踏进了事务所。

“真是不好意思……”她坐在单人沙发上那么说 ,温柔的笑容倒是让翔太郎有些理亏。

一杯咖啡递给那位女士,她穿得朴素像是路上走过的任何的路人那样不起眼。简单调侃后她说出了自己的委托。

千户女士的委托是家里出现的老鼠。

老鼠……?这个词在嘴巴里嘀咕两声变成为了质疑,那种东西不是……?

委托人千户女士察觉到侦探想说的话,开始在那里解释,她断断续续说了一些都是围绕着家里说的。

“那是一间老屋子,是我父亲的房子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去了,等父亲过世后在去看那间屋子却发现早就成为老鼠们的巢穴。那个……主要是父亲喜欢出去旅行所以那间屋子很少有人住下来。”钟表声滴滴答答地响,翔太郎宛如梦中惊醒般离开座椅把闹铃关上他带着歉意说:“真是抱歉呢,以前是浇花时间,抱歉打断您的话请继续吧。”

千岛女士笑了笑说:“呀没关系的侦探先生,我也养过花,确实每天不想着点尤其是在这种夏天……”

“啊,我能理解,之前就晒死了几盆真是可惜,您请继续。”

“那我继续了?”

她显得有些拘谨,尴尬得笑一下举起杯子喝掉一部分咖啡用手指将耳边散落的碎发撩到耳后继续说着她的委托,而视线却是不是落在坐在那边地上的少年。

坐在角落的人穿着长风衣,还有那张过分年幼的脸捧着一本厚重的无字书像是哪所学校逃课出来的国中生。

“因为父亲……嗯,对那间房子很少有人在所以成为了老鼠的巢穴。老鼠们肆无忌惮,我们这些子女也请了很多这方面的专家最后也是做无用功。所以想了很久才找了您。”

千岛女士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支支吾吾几句也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所拘谨。

“您放心报酬什么我们会按照您的价格给的,因为那里有着我们很多的回忆不希望能被老鼠们吃进肚子里,拜托了……拜托您了。”

隐约中他听见了吸鼻声,风扇还在转,一圈一圈带来清凉的风随着眼泪划过脸颊。

真是头疼,完全不擅长呢。

那间老房子离着事务所偏远,开车需要三个小时,而这位女士不惜花费大价钱让事务所两名侦探请出来在外住宿一晚上也算是一种不明确的选择。

“一起吧?”

“真是拿你没办法,事先说明我对于捕鼠事情完全不感兴趣,不如现在去路上请教几只野猫讨一下生存方法吧。”

“真过分呢。”

头盔扔到少年手中他自然地戴在头上坐在翔太郎机车的后面,翔太郎回头告诉他抓紧自己小心不要掉下去。

“知道了。”纤细的手环住的他腰,把身子贴在他后背时候翔太郎喃喃自语:“真冷啊,你没关系吧?”

当然没有。

车动了,从清晨七点多就开车开往那栋老宅,不得不说地方真的偏僻,本来高楼紧紧挨着的场面变成了小溪与田地,荒无人烟的乡下似乎看见一个人都是稀罕事情。

太阳爬得很高很快就变成了暴晒,晴空万里的天阳光直射在身上分泌出的汗水都要流进眼里。实在是太热了,到底还有多远,这是哪里开到别的城市了吗?

翔太郎不知道,而他的搭档身体也因为阳光照耀下变得温热,像是人类一般的体温拥抱了他,在这个夏日里得到了新生。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直到正午才到了那里,路上无聊时候翔太郎和同行的菲利普商讨过委托费值得不值得这次油钱。

菲利普说值得,只是定金钱就值得油费。

啊,那就好。

翔太郎现在没有后顾之忧,顺着风的方向开向那里。

而等待他们的只有千岛女士和她的弟弟,他们把事务所两位侦探请进屋里时翔太郎才发现这间屋子意外的很干净。

像是要扔掉的东西都扔掉了,想必现在姐弟俩最想扔掉的还是屋里成灾的老鼠。

仔细搜查过确实有老鼠入侵的痕迹,砖堆砌而成的屋子被它们的牙齿啃出一个洞想必已经没有什么是可以阻止它们的牙齿了。

真难办啊,重灾区应该是是在厨房吧?

贪吃的老鼠会在那里付出生命代价。

在那里先布置好老鼠夹剩下就听天由命吧。

姐弟两个人看见两个人到来很感动,说你们能来就有了一半的希望了。这显然是夸大的说辞,因为翔太郎不是猫妖也根本不会抓鼠。

在这荒郊野外姐弟两个招待完就很早离开,确实这里的夜路不好走,现在不赶回去晚上又回不去了。桌子上摆放着几道家常饭,翔太郎看着菲利普手表说今晚通宵吧?老鼠就喜欢在夜晚出没。

菲利普说:“明天的你就是疲劳驾驶。”

真难办啊,那车要不然你开吧?总不能车不要了吧。

菲利普差异看着他说要是被警察发现两个人都要被警察扣下,你还记得前两天你刚去那里交完罚金吗?

“罚金……?什么时候。”

菲利普沉默地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像是无声骂他的脑子没有用。

算了,算了。现在只剩下等待,在烈日下没有水电的空屋里等着老鼠的到来,因为过于炎热不靠谱的成年人抱着少年的身子昏昏欲睡。

菲利普推了他一下,嫌弃他的汗太多,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翔太郎睡着了。

蔓延开的藤蔓已经生长在空屋里每个角落,它们连接着菲利普的身子,平日里像寄生虫般吸食着他生命中的养分。

好像……他也许久没有好好进食过,桌子上的饭菜即便是吃再多似乎也供给不了生活中所需的能量。

饥饿似乎是常事,但是又似乎没有那种感知。

翔太郎身上有着他熟悉的味道,是家里常用的洗衣粉的味道,就连洗发露沐浴液也是和自己相近的味道,柔软的头发蹭着他脖颈,痒痒的又依依不舍。

自己冰冷的身体时不时有些麻木没有知觉,操控起来也显得有些僵硬。

他叹了口气,蓝色的藤蔓无聊之余圈住了那个人的脚脖。

纤细又温暖,似乎这才是活着的象征。

就好像没有蝉声的夏不是一个完整的季节。

而自己从有意识开始就已经被剥夺这些权利。

翔太郎醒来时候已经是傍晚,他苦恼与脑袋为什么那么痛,混沌的脑子像是午睡之后的后遗症。

“菲利普你有抓找老鼠吗?”

“等一下,你不会把它吃了吧?!”

菲利普白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些质疑。

“怎么可能啊,拜托你恐怖片少看一点。”

“对不起,睡糊涂了,总是能梦见以前的事情。”夕阳的余光照在他脸上染红了头发,打了个哈气,眼泪从眼角挤出来想必还在回味梦中的味道:“你还记得刚认识的那次吗,他当着我的面把那条钓上来的锦鲤吃掉了。”

“日本人喜欢吃生食不是常态吗?”

“但是那也太不像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情,话说回来了几点了……老鼠夹真的一个都没有动吗?”

“一个都没有。”

沉默过后便是漫长的夜晚,屋子收拾得过于干净只留下过于老旧的家具,剩下的一个碗都找不到,什么回忆翔太郎也没看出来或许在外人眼里这只是一间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空屋。

夜幕降临,繁星的光亮足以让夜行生物再次从梦中苏醒活动筋骨准备大干一场。

“那既然如此—”这句话拖长了声音,双手叉腰站在厨房门口,信心十足的说:“既然如此也让我们大干一场吧!”

“唉?”翔太郎低头看,是一只老鼠,灰胖的身子在他脚边嗅来嗅去直到两个生物有着历史意义对视后满屋就剩下男人没出息的尖叫声划过耳膜。

里面杂音越来越多,没有人想深究里面是什么,那种不安的感觉,令人不舒服。菲利普大喊一声拽着翔太郎胳膊跑出屋外来到开阔的地方。大气没喘的功夫肉眼可见那间木屋在颤抖盆“砰”一声那扇木门也被啃坏了连接处,“哐当”一声带着飞扬的尘土重重地砸在地上。

黑压压一片的老鼠成群结队在月光下,此时的它们不会再惧怕人类。

它们以数量为筹码压倒性的胜利了。

黑暗中出现怪人,它低着头扶着只剩半个的门框从屋子里出来了,两米多高的壮实的身体还有金属般的手臂,还有那张像是乌鸦一般的面具。

那双红色发亮的眼睛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捕食者在等候时机。

月光下这片寂静的野地成为他们最佳交战舞台,盛夏的夜回荡在空中只有遥远地蝉鸣声传进耳朵似乎又什么都没有留下。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菲利普与他一起腰上浮现出红色变身器。

金属外壳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耀眼,一阵来自风都的风吹过脸庞,黑色花纹从衬衣下蔓延于脸上,手里拿着一只紫色记忆体望着前方喊了一句。

“那么——要上了,搭档!”

绿色数据体传送在腰带上,风吹起银色披肩,金属铠甲附在身体上而那位绿色少年重重倒在地上,那张年幼的脸蛋上蹭上了一层黑色泥土失去了原有的活力像是一具抛弃在郊外的尸体躺在杂草上。

拳头与拳头之间的对决,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变成了两个人之间的肉搏战。没有章法也没有武器,金属的盔甲因为几次对拳中产生了裂痕,数据一样的绿色代码伴随着血从夹缝里流出。

蝉鸣声不见了,在遥远的那边它们也得到了喘息,疼痛却一直刺激着神经,借助助跑给他的一击骑士踢在爆炸声后那黑色巨人消失不见了。


去哪里了?


菲利普说不知道,他附身在翔太郎身上那一瞬间就对原来的身体失去了掌控权。

那没办法只能解除变身了。

黑色花纹顺着脖颈与红色腰带从身上凭空消失,血顺着拳头流到地上甩了甩胳膊似乎不疼了,再仔细一看又没有伤痕与裂骨。

真是神奇,翔太郎盯着看那么想,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菲利普。

他不知道去哪里找到菲利普,他跑前跑后叫着他名字。

“菲利普!你听见了回我一句!”

“菲利普……?”翔太郎站住了,他听见了,他听见那口井里发出的声音。

趁着黑夜他小心翼翼走到那里,他并不怕黑只是想起来关于井的民间故事,无一例外都是带着鬼怪传奇故事。

故事有长有短,全部是讲着让人彻夜长谈害怕深夜的故事。

疑神疑鬼在那边张望,翔太郎确实听见里面有动静,但是他冷汗不知不觉顺着脸颊滑落到脖子上,试探性叫了句:“菲利普是你吗?”

“是的话,回我一句,喂—?”

自然没有人回应,他的汗浸湿了衬衣,诡异的环境让他一秒都不想呆下去。

井里似乎有什么动静。

靠近了,仔细聆听只能听见井里传来闷闷地回音,他害怕了,又好奇地往下张望,而井太深,深不见底他眼里只剩下深邃的黑。

黑色世界里钻出来蓝色触蔓。它们像是施肥后的盆栽从井中肆意施展这自己的枝叶延伸、扭动。还没有等反应过来一只沾满血快要断掉的手抓住了他的领带,翔太郎因为那股力量身子往井里前倾差点整个人掉进井里成为下一个可怜的溺死鬼。

比起受惊的尖叫声不如说要被那只手拽着领带死死地发不出一个音马上勒死于井边。

临近被勒死边缘时他涨红了脸双手拽着领带死命往后仰,眼泪浸湿了眼眶时认出来那只血肉模糊的手穿的手袖——那是菲利普的。

翔太郎快要因为窒息而死时候看见他从井里爬出来的搭档。

少年被藤蔓缠绕着残缺不全的身体,一只充满愤怒情感的眼睛发着淡淡绿色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另一只眼睛暗淡无色,从头顶流下来的血布满那张苍白的脸,顺着下巴一点点滴落在身上。

“菲利普……?”

有着年幼外貌的少年身体里蔓延出那些蓝色的触手,像是井中冤魂被倒霉鬼打扰而苏醒带着强烈复仇之心。

可如今的他,喉咙划开一个大口子,没有办法发出一句人类的语言,断掉的腿即便是被触手包裹着也不难看见被鼠啃食后的痕迹。

被拽出来的菲利普像是残缺不堪的布娃娃坐在井边浑身是血带着别样的情感注视着翔太郎。

翔太郎说:“抱歉。”

菲利普在月色下,看着他没有办法说出一句话。还好有一部分头发遮住另一只眼睛,但是翔太郎不难看出他的右眼应该是瞎了。

翔太郎在想自己太冲动了,如果当时菲利普在事务所就不会这样了。他会为此愧疚,而呈现出这种怪异一面的菲利普却在就习以为常。

身体在慢慢修复,本来断开的手在触手缠绕中腐烂的肉从新咬合在一起,随之有了直觉可以操控。

翔太郎蹲下用手帕擦掉他脸上的血,可是那里止也止不住,就算是染红了一整块布他半张脸都沾染着血迹。

菲利普用着怪异的声调说:“不用了,伤口一会就好,现在的我没有办法走路,你背我过去吧。”

少年话里夹杂着电子音,混杂着男音和女音,它们不是从嘴巴里发出,嘴巴没有动。只是像具惨死的尸体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声音更像是用另个身子发出来的声音。

当重量压在身体上时,两只没有血色的手搭在前面蓝色的触手会从他身上拖在地上。支撑着地和翔太郎一起前进。

杂草丛生的野外,炎热的天气让人大汗淋漓,潮湿的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伴随着蝉鸣,菲利普终于能说话了。

沙哑的声音混杂着少年本有的味道。

“我知道他在哪,这次抓住他不会让他逃的。”

翔太郎一深一浅地往前走,有一只腿似乎还有点瘸,这是无伤大雅的事情。他在笑,笑得身子都在抖像是听见好笑的笑话笑成弯曲的虾米。

他背着菲利普身体打趣道:“你声音好奇怪啊。”

菲利普脑袋没动,眼睛转动了,所有的注意力都坐在他那张洋溢着笑容的脸上。

“你的脸怎么了,我看你眼睛还有一只………我要不看一看。”

“翔太郎……”少年把脸埋在他脖颈处:“别看我。”那些蓝色的一部分会把菲利普包受伤地方裹着严严实实,只有几滴血液从中渗透出。

“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还有身体里的味道。”他嘟囔着又在抱怨着。

柔软的头发蹭着他脖子痒痒的,或许脸上的血都擦在翔太郎衣服上,但是那个男人也没有任何怨言,背着他向他所指的地方走去。

“那种味道,你知道吧……没有办法,时间在我身上停下来很久,闻起来血液都不太新鲜。”

男人还在笑,反倒是长着年幼的人听不下去用触蔓戳着他的脸:“笑什么。”

“没什么,其实说出来有点奇怪,你的心跳让我意外的安心。”

心跳声啊……

翔太郎在想,如果是活着的菲利普应该也是这种感觉,温暖的身体还有那让人安心的心跳声。

如今他只能感恩着被不幸中万幸的外星力量选中让园咲来人重获新生。

草丛里沙沙作响,菲利普在耳边轻声说看见他了。

“菲利普,他在哪?”站住了身子,在怎么仔细看也看不见一个人影。

少年说他抓住了老鼠,捕鼠网般的触手拽着男人的腿在草地里滑动,随后只听见男人的惨叫声和老鼠落荒而逃的声音。

而真正拽出来时候实实在在给翔太郎吓一跳,那个男人确实长着一张像是老鼠的脸还有一长一短的手,而看他的腿像是受了重伤,即便是没有恢复好的菲利普也能轻而易举抓住他。

紧接着就是“咔嚓”一声他左手紧握着的记忆体被摔碎而那个男人只剩下撕心裂肺哀嚎声。

在这个夏天,在警铃声下两个人悄然而去。开着机车跑了几个小时的路才回到事务所。

现在的菲利普可不能被警察看见,怪异切恐惧会让那几个人吓得几夜做噩梦,干脆在夜色下逃走吧。

不用多说翔太郎明白了什么,比起所谓的回忆更多还是想破钱免灾。

像是老鼠般怪异的人类便是那位女士的大儿子,翔太郎不想深究什么只要她愿意把钱如数交到手里剩下事情就让警察打理吧。

躺在床上的时候少年也依偎在他怀里,那时候也已经是深夜。

窄小的床让翔太郎提出几次睡沙发的请求,都被菲利普一一拒绝了。那身破烂的衣服扔进垃圾桶里只能穿着翔太郎的衬衫光着两条大腿。

“那个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翔太郎嘟囔着说热,实在是受不了离自己远点。

“被寄生了。”他是那么说:“所有的记忆体里都有我的细胞,它们插入身体时会激活获得非人的力量,久而久之就会被寄生失去成为人类的理智。”

“所以才会那样?这也太奇怪了吧!”

少年那双纤细的手搂着他的腰往他那边靠了靠,嘟囔句自己现在翻个身就要摔下去了。

“不过不有一部分,小小一部分,把那个破坏了所有来着我的基因就会死亡。”

“那,那个人呢。”

“至于还能活几天就听天由命吧。”

“唉——?”

“我以前没和你说过吗?他是被寄生太厉害了,被我的细胞分裂感染到变成那样,甚至都开始吃生肉,就不要企图他还能变回来。”

翔太郎不动了,他不敢看过去,只是转动眼球瞄向菲利普的脸,而他看见的是那双在黑夜里发着荧光绿的眼睛正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

“菲利普,我问你一个问题。”

从颈椎蔓延而出蓝色的触蔓悄然环住他脚脖,贴敷在皮肤上。

“那我会不会变成那样。”

菲利普笑了,躲在他怀里笑得发抖,把头枕在他胳膊上缓了一口气。

“你是害怕了吗?”

“哪有,我只是在问你,会不会被同化或者……被寄生”

“哈哈,你要是害怕的话就忘掉吧。”

“什么”

“忘记我刚才说的话吧。”菲利普还在笑他,翔太郎有些不乐意了,想要起身睡别的地方却被少年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对了,”菲利普看着那双紫色的眼瞳问他:“翔太郎你还记得你原来的眼睛是什么颜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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