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指挥官

全自动洗衣机【久住x森山真一】

迟到两天,祝夕岛老师生日快乐。



久住指着他的手说:“真一桑,你手上有血迹哦—”

黑色眼珠转动了,视线顺着他所指向地方落在手背上,空无一物的手和干净的手指打消了所有人的顾虑换来一声哈哈大笑。

被恶作剧了。

久住双手揣在口袋里摇摇晃晃走来,把身体重量抛在沙发里伸出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把身体压在他身上靠近耳边轻声说:“跟你开玩笑啦不要生气。真一酱你去哪了,看起来好冷漠哦。”

森山真一想,今天确实是有任务。可他板着脸样子像是工作上遇见挫折的可怜社畜。但是他已经不会再去划开别人的大动脉了,更多还是用尖锐物品刺进他们柔软的地方又或者使用钝器打在结实的肢体从而更好控制他们的动作。

最少这样不会让血染在自己衣服上。

他现在还清楚记得那天回家路上身上染血地方太多了,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头上被人用铁棍砸到脑袋上造成的钝器伤,涌出的鲜血顺着脸颊滴落的血染红了衬衫。被同行的人说干事情邋遢,只有罗宾会在旁边告诉他有血迹的衣服用点重碳酸苏打就可以搓洗下去。

他试过了,好像真的能。

“久住桑。”真一开口了,久住嘴巴张成了一个o字形整个人搂着他身子不可思议的说:“唉!竟然有话和我讲快让我听听是什么?是生活中遇见什么困难还是缺钱花又或者……难不成你有喜欢的女孩?”

“呀,不是……”穿着西装的男人显得有些拘束,两只手搭在膝盖上做得笔直而眼神却没有办法与他直视:“只是久住桑你去过干洗店吗?”

“唉?”

笑容僵在脸上,密闭的屋子只能听见空调声与钟表走过一分一秒的指针音。

“罗宾,干洗店是什么样子的。”

水管里水冲着衣服上面泡沫,森山真一站在这里洗了半个小时难洗的血迹才混着泡沫冲下去。

“干洗店是指一种专门为大众提供服装洗涤服务的商业形态,干洗服务商把自己开发的产品系统、服务系统、技术系统、品牌系统括号,包括商标,商号括号,以服务化的形式,转化成干净的能再穿的衣服,延长衣物的使用寿命,保障穿着的美观。”

电子声从里面一字一句说出来,真一猫着腰一边洗一边听,三分钟后话说完了真一一字没有少听,现在他觉得衣服可以挂起来晾干了。

“难不成你没有去过吗?不是吧,可怜的真一酱~”夸张的语调打消了真一所有对干洗店的向往,或许洗衣机也不错。

“真可怜呢~”他又重复了一遍

久住在嗅,他搂着真一的肩膀嗅他身上的衣服的味道,是廉价的洗衣服的味道。他抬头两个人眼神对上时他开口了:“你的衣服都是自己洗的?”

真一没说话,默认了。

沉默过后换来只有久住的哄堂大笑,把脸埋在真一怀里笑得哈哈,身子抖得直不起腰还把眼泪摸在他衬衣上。

不过真一想洗一次衣服确实很累,洗衣机真的能洗干净吗?

“不过啊。”把脸埋在真一怀里的男人缓缓起身也顺手把他腰上别着的警棍从裤腰里掏出来冷冰冰的眼神打量着随后露出一个令人不解的笑容,警棍在手里把玩着用手肘戳着他的胸打趣道:“真是的,哪弄来的?给我玩两天吧。”


“我啊,一直都想和你这种人做朋友啊。”


久住那天用头蹭着他脖颈嘴巴轻轻亲吻他耳朵呼出的热气打在脖子上痒痒的,带着爱恋的意味同他说。他的手与他的手十指相扣,在一个深夜里紧紧靠在一起。

“真一桑真是可靠,你在想什么呢?”安静的夜晚成为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森山真一的手心里都是长期握着什么磨出来的茧子,又厚又粗糙,却让人安心。

“下午的事情?还是想我又或者明天的早饭?”

“真一酱~”声音提高了几分。

森山真一回应的只有和他对视。

黑夜里狐狸的眼睛是明亮的。

“我知道你什么都没想,脑子空空的真是冷漠。”他笑得很开心话又是那么冷,脚边都是打碎的物品,就连茶几都碎得看不成原样,屋子里乱得像是遭遇了抢匪。

像是灾难过后的风平浪静,久住环住他的胳膊用手指在他胸口划出一个问号。

扎着辫子的男人说这是人类表达友好的爱意一种方法。

会用眼睛注视着他、用声音赞美别人、会与他更近距离、手与手就像是这样牵在一起,有时候还会亲吻他。

久住的手指落在森山真一的唇上,柔软的唇即便是亲上了也像是一种恶作剧,想到这里他笑了。

下午来了一些人,不是警察倒是道上的人,不知道为何而来又或者因为事情太多了久住

记不起来。

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久住的住处,也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哪派的人手里拿着棍棒把那扇门踹得应该再也按不回去。

久住也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对于这情况也算是得心应手,不过真一酱就请自保多福吧。

他站在窗台上,只有两层楼的距离,把握得好自然没有任何关系。他想回头窃笑那些傻大个的愚蠢而他看见站在客厅正中央的森山真一。

他太傻了,竟然想在这里打赢五个人带着武器的人实在是太傻了。

而事实是这次群架他却毫发无损,站在阳台时刻准备逃走的久住也因为他精彩的操作成为首席观众。

那个黑发男人很灵活像是猫一样,他会使用窄小地形让自己脱身,可怜的只有那花盆用来当防身利器。

棍子轮起来被他用木板防住,紧接着一个高抬腿就把武器踹飞在地,徒手状态下却占优势。

这样的身手,绝对也杀过人吧?

仔细听他们满嘴脏话,骨头也被掰得咔咔作响最后那些人破坏了这个温馨的小屋落荒而逃。

久住从窗户上跳下来穿着跟脚的鞋跑过来嘘寒问暖,似乎……应该没有了任何用处。

森山真一没有问他那些人是谁,这样忠厚老实的男人让他想笑,久住想他可以花更多的钱让他过来为自己工作。

只是有些无趣罢了。

可又能如何,就像是这个屋子只有那个沙发完好无损。

可这又能怎样。

沉闷的夜晚,久住和森山真一说饿了,明天去吃炸鸡。

“炸鸡配上啤酒好解压唉。”

“你呢?”

“油炸竹夹鱼”【对吧】

两个人异口同声,惹得久住哈哈大笑,他们从来没有那么有默契过。

森山真一看着他说困了。

被问起多久没睡觉他说有42个小时没有睡觉,这让久住在想平日里他吃的饭是不是加了机油。

久住想森山真一真是一个温柔的男人,就连嘴巴都是柔软的,还没有机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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