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指挥官

冲向宇宙【菲翔】

解压写的,所以思路跳跃,很多胡言乱语。

菲利普是外星人的设定和普通人设定的翔太郎的故事。

翔太郎过去有捏造。


正文

“唉——什么什么呢?明天呀有没有时间呢,小翔有在听我说话吗?”

夏天的风吹动了少女的裙摆,海浪似的冲向岸边,伴随着声音便是无尽的蝉声环绕在耳边

空洞的脑袋和坏掉的收音机接受到断断续续的信息反应迟钝地扭过去看向少女的脸庞才浮现出刚才消失的记忆。

“呀。”戏剧性的一声惊呼“抱歉呀,最近好忙的。”炎炎夏日下帽沿遮盖住照向眼睛的光,侦探咧着嘴巴笑着,阳光般明媚的笑容让女孩下意识地底下了头,很快又抬起来笑容中夹着糖果的味道挥着手臂与他告别。

“那,等小翔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再说吧~”风还在吹,吹起来波浪打在无形的岸边,纤细的手指勾起耳边的碎发别在耳后侧着身子看着他。

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啊,回家的路上翔太郎也有在想,漂亮且充满活力,如果可以的话……呀,才不会呢。

头随意摇了摇,手扶着帽子手指上的尾戒在阳光下反着银色点缀在手指上思绪伴随着风渐行渐远。


事务所的大门推开后出现一抹绿色,那是一位少年坐在高脚椅上捧着一本厚重的书侧着身子看着他。这就是他的搭档——菲利普。

翔太郎是风都人也是风都一家侦探事务所的侦探,凭借着一颗正义的心做事。而他的搭档……嘛。算是一个好人呢。

两个人认识多久了呢,差不多有两年了呢。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是哪里人真名又叫什么其实大家都不知道,有着电波属性的迷少年?这句话被翔太郎听见了肯定会大笑,在笑着算是什么迷少年根本就是一个混蛋小鬼罢了。

其实菲利普也有说过自己的身世,不过这种事情也只和第一见证者翔太郎讲过。


“是外星人。”


“我说我是外星人未免也太奇怪了吧,换一种讲法,并不是地球人,来自宇宙尽头的迷路的人。”

少年坦诚的说出自己的身世,他拍着胸口说自己是外星人那一刻让翔太郎陷入思维风暴中相信了电波少年就来自身边这种说法。

众所周知,菲利普本名不是叫菲利普,也不来自地球,是一位宇宙星人,甚至连地球语言说的都是磕磕巴巴靠着别再脑袋上的翻译器勉强混入地球人中过上等待重返母星之日。


灰沉的天,弥漫着烟雾,安静的城市里在白天发出亮眼的光,那名穿着白色睡衣的少年从烟雾中光着脚走出来。

摩托车发动的声音戛然而止,穿着厚重的棉衣的男人一副惊愕的表情接受了这一切,旋转起来的彩色风车一圈又一圈的一个连着一个转了起来。

直到他张开嘴为止,没有人知道他说了什么这里又发生了什么。

谜一样的少年就这样诞生在风都,伴随着风吹散了烟雾看清楚了少年的脸以及身后的庞然大物他张口说——


“翔太郎,我们要自己做出一架飞船吧。”

“可以不需要那么好看,能飞起来就可以,嗯,好像是一件很技术性的活,不过地球人应该没关系吧?毕竟你们都可以飞到月球了,虽然很短的距离但是你可以借用我的知识做出更好的飞船,所有我们来试一试吧?”

飞船啊——真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想法。

“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怎么可能会做得出来啊。”

语气听得出来那个是在生气,而他坐在椅子上却和没事人一样,或许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了吧,这种无厘头的想法,对方是菲利普时候一切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


因为他是菲利普嘛。


当知道他是外星人的时候还被吓了一跳,在想世界上原来真是有外星人,如果把他交给政府是不是把自己认成神经病?毕竟真的和地球人一样呢,都有着四肢以及五官,看看一个都不少呢。

所有是哪里不一样呢?

在很久之前菲利普听见他的问题表情还很茫然,突然灵机一动拍了翔太郎的肩膀让看他看自己的嘴巴。

“和宇宙一样呢——”侦探拖长了声音探头望去,听见这句话的菲利普用手掌重重拍在他的脑袋上:“很失礼!哪有有人形容别的物体嘴巴像是宇宙的。”

哎?你平日里失礼的话很多了吧,这句话绝对是现学现用的吧?

怎么形容菲利普的嘴巴呢?那只有一个词形容那就是空空如也和宇宙尽头的世界一样,身体里没有一点光也没有舌头,黑漆漆的一片,勉强能看见身体里有着微弱的银色亮光。

“你们身体好神奇哦,这是什么?”

“痛!”

反倒是引起了菲利普的好奇他用手去触摸翔太郎舌头,又湿又热的舌头很有趣,那饶有兴趣的模样真的让翔太郎难办。

“哎,满满当当的,想切开你看看里面有什么呢。”

“菲利普,我提醒一下你这句话可比我刚才那句话还要失礼啊。”侦探听见这句话也忍不住皱紧眉头,思索着刚才那句话是不是真心话。

“无所谓了……”

“到我这里就无所谓了吗?真过分。”

所有菲利普真的回不去了吗?这个问题是这两年里他最长想的事情,身在异乡很孤独的吧,而且还是个外星来客,如果真的被别人知道是宇宙人没准真的会切开看一看呢。

“我会回去的,无论多少年我都会回家的。”

他仰头着头望着天空喃喃着,这句话和风一般偷偷溜进耳朵里徘徊在心中。在这里很不自在吧。

努力融入地球生活和地球人说话是不是太过于牵强?

而每当问起菲利普在家乡那边有没有朋友时候,他总是下意识手指抵在唇边摇头说没有。只有家人,两个姐姐和一个父亲。

原来外星人也有单亲的吗?果然在哪里运营好一个家庭都不容易啊。至于菲利普如何来到地球和飞船坠毁的事情就像是那艘坏掉的飞船一起锁进车库里不再提起。

毕竟问也和没问一样就不要勉强他了。

“那翔太郎有家人吗?”

被问到这个问题时候翔太郎苦笑一下,用手扯了扯领带回归正常的表情磕磕巴巴说:“有吧,印象中可能有几个远方亲戚。”

其中有几个词菲利普携带的翻译器翻译不出来,听得云里雾里又问一遍:“远方的家人……?和我一样的那种吗身在别的星球?”

“呀!”翔太郎拜了拜手:“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啦,太远啦,只是有血缘关系罢了,不过嘛我倒是有很多朋友,比如你,还有伊丽莎白,风都拉面老板,大叔的女儿亚树子……”侦探扯开了话题,语速越说越块甚至后面几个字没有听清,这是他紧张的一个坏毛病,向来是这样一紧张就会说出很多词让菲利普的理解上变得困难。

“哦,我原来和翔太郎是朋友啊。”他敏锐地发现这一点,翔太郎不服气的问:“什么嘛,你一直都没有我当朋友吗?”

“搭档……这不是你先提起来的词吗?我觉得这个词要比朋友更顺耳。”

哦哦这样啊,翔太郎尴尬的笑了笑再也没有说话。不过【朋友】这个词对于菲利普来说还是太过于深奥,他不理解人类的情感,或者说对这些一窍不通。翔太郎说他朋友很多,大家都是朋友,但他更适合他经常形容自己的词——【孤独】


很奇妙吧?翔太郎就是那个很奇妙的人。


明明那么快乐,却总觉得很孤独。


在盛夏一个夜晚,炎热的天让人热得睡不着觉,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翔太郎心情很好,拽着坐在屋里看书的少年的手臂说是要出去吃饭。

什么店内有活动第二个半价还是什么买一送一。这样为什么不买回家留着第二天吃呢?

“你请客真是少见。”

“胡说,你的衣食住行哪个不是我掏腰包,本来挣得就少在来个你根本存不住钱。”

少年被他拽着胳膊在小巷里踉踉跄跄地走,不情愿的样子像是威胁他做什么。吃饭而已嘛,菲利普想,好像最近自己出门次数实在是太少了,可能这也是自己搭档的柔情的一点吧?

或许吧。热风吹在脸上闷热的天气让人喘不上气,嘴上说着讨厌夏天却又开始想念上个夏天,这和一个死循环一样,进行中和想念着两种感觉融为一起就是他所谓【活着】吧。

太深奥了听不太不懂,书里也不曾解释这个问题。

很快穿过小巷来到熙熙攘攘的街道,这就是他们说的夜市,翔太郎像是插着旗子的向导领着菲利普来到一家偏僻的角落开着的一家小酒馆。

并不冷清的一家店,却开在冷清的角落里,暖黄色的灯照着坐在店里的人身上。

菲利普站在门口站住了,曾经也来过,那时候人很少,自己坐在角落里吃完了一整份饭,那时候翔太郎还用手肘碰他的腰告诉他要细嚼慢咽,结果发现他的嘴巴里其实连牙齿都没有,和宇宙一样的身体吃了这些东西没有拉肚子算是一种奇迹。

这次也是如此,翔太郎坐在外面,菲利普坐在里面和他并排坐在一起。侦探要了串和啤酒,而菲利普只要了一碗面。

浓厚的汤汁是他的最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笑眯眯地准备调侃他的口味重脑子里浮想起当年自己搭档喝了一升汽油的样子,吓得翔太郎让他吐出来,又想到他是外星人时候冷静了几秒最后还是让他吐出来,好在他的身体不错,喝完没有什么过激反应但这样也不会放任他这样胡来,毕竟汽油还是贵的。

店里放着电视,电视声音很小不过也不会有人会在意他在说什么,大家围成一小桌说着自己想说的话题。吵闹的屋子和外面不一样,翔太郎不讨厌这种生活罢了,菲利普不说话他还在等着他的拉面端上桌子。

“夏天吃拉面还是太奇怪了吧。”面端上来那时候,翔太郎看着面上盖着的肉那么想着,思绪随着电视的声音消失在光影之中。

少年摇了摇头,拿起筷子吃了两口面便停下了,翔太郎在他耳边小声问:“怎么了?”

“想要醋。”

“好胡来啊,我要是老板会把你赶出去的。”

“是你口味淡。”

男人撅起嘴巴,从桌子上拿起醋瓶子递给他,菲利普自然的接过去,看着呈现金色汤变成了黑色。

真是彻头彻尾的黑暗料理,厨师看见了会很生气吧。 

点的串儿和啤酒都端上来了,暗黄色的啤酒满满一大杯,上面还浮着白色的泡沫。翔太郎这个人酒量很糟糕,这事情是从他高中时候偷喝时候就定下的命运,而现在喝的啤酒都是在五度或者十度,度数不高,喝完也没有什么感觉,总之啊,啤酒真是个好东西呢——

黄色的液体咕嘟咕嘟咽进肚子里,曾经菲利普也想喝翔太郎不让,说他是未成年人,仔细想想他是外星人啊。很奇怪所有又让他喝了,谁知道他喝完之后觉得味道太淡要加醋,简直就是太胡来了,气得翔太郎再也没让他碰过这种东西。

似乎有人在叫他,嘈杂的世界里听不进那声呼唤,真正反映过来时候那个人以及走过来手拍在他的肩膀上。

翔太郎抬起眼睛看着他,那是个和自己同龄的男人,穿着T恤和牛仔裤嘴巴里叼着烟卷笑着和他打招呼。


翔太郎认识他,所以沉默了。


“真没想到我竟然在这里看见小翔呀。”男人做作的声音让人心里不算是舒畅,被叫名字的侦探没有什么反应,沉默的反倒不像是他,低头看着自己盘子里的食物仿佛被世界禁言。

那个人说了很多,看得出来是翔太郎以前认识的人,他拜托翔太郎为他做一件事情,钱什么不算是事情,但是翔太郎拒绝了。

“你变了。”男人脸上笑容消失了:“我们可是正义,为民除害啊!真是看错你了翔太郎。”

他喊了一嗓子,店里人都安静了,翔太郎再次陷入了沉默。至于两个人说了什么所谓的为民除害那种口中的正义菲利普也没有真正的理解,他两个人吃完了饭回到事务所那条路上都没有人说话,安静的夏天只有蝉鸣声。


它们叫着,喊着,路上的人沉默着,前进着。


回到了事务所,大门一关,世界宛如被分裂,只剩下事务所,事务所的大门打开面对的便是【世界】

这次还是翔太郎开口的,他和菲利普的对话向来是这样的,他说话,他结束。向来如此,这次也是一样。

“抱歉。”嘴巴张开便是这句话:“我没想到吃饭会遇见这种事情。”

“没关系。”这是一句真心话,少年抬头望着天轻声说。天空什么都没有,乌云密布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远处插在窗户上的风车一圈圈转着。

“高中时候认识的人,你知道吧,算了你肯定不知道。”翔太郎的开头的依旧那么无趣无味,其实菲利普也不太清楚他到底想说什么,在浴室里冲着澡,水滴落在他身上非人的一面也被展现出来,额头上出现蓝色透明的弯弯的犄渐变且透明甚至看能看见上面的宛如章鱼吸盘的纹路在上面,尾骨出也出现了淡蓝色的尾巴,长长的一根垂在地上。

怪异的他,隔着一扇门听着陌生星球上面的友人的心事。

“行侠仗义,帮助弱小。为此进过不少次警察局,那时候为自己所作所为都感到快乐,似乎把自己按上了英雄这个名称,都是脑子发热做的。抽烟喝酒打架甚至逃学算是一种小事情了吧。要我说学坏真的好简单哦,第一天第二天连着下来就学会了,很神奇。”

少年洗完了澡,怪异的模样侦探见得实在是太多已经见怪不怪了,用手去摸着他的犄角感叹着菲利普为什么不擦干了再出来。

犄角的手感不是硬的更像是一种触手的感觉,软趴趴的,不得不说很舒服,手感很好。

“很多时候都是好心办了坏事,似乎脑子发热成了那时候的一种代名词吧?出来之后我经常没有被劝退留在了学校,那几个就离开了学校。很奇怪吧,似乎什么事情都因为我而起,明明是正义的事情。当时去找大叔,他根本不见我,真的好糟糕的那时候距离毕业还有几天吧,我就像一个不存在的人一样活在世界上。”

话音戛然而止,侦探歪着头回忆道。

“不得不说——警察局的饭很好吃。”

“很好吃吗?”

“只是很符合我口味罢了。”

翔太郎笑了手转动着尾戒:“那时候错过了烟花了,也错过了很多。”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手拍在菲利普肩膀上:“不如这样吧,我们今年一起去看烟花吧?”

烟花是什么,其实菲利普不清楚,他喜欢在事务所呆着,小小的屋子里却让他很安全感,翔太郎断断续续说出曾经的经历马马虎虎的像是自言自语,少年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清楚他的过去是怎样的。

孤独的人会一直孤独的吗?不清楚,只是那时候翔太郎做了什么与别人约定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我还以为你会好奇的问我做了什么。”

少年摇了摇头:“问了你也不愿意说吧。”

“去看烟花吧。”翔太郎又说一边,没有开灯的事务所因为少年身上水分蒸发干之后呈现荧光色的犄角与尾巴都悄悄消失,但是翔太郎知道它们是存在的,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

他心知肚明,看着菲利普的脸偶尔在想他万一只是一个电波少年呢?

开玩笑了,众所周知菲利普是一个外星人。

烟花盛开在黑幕那一刻,昙花一现。侦探开着车带着菲利普去看的,摩托车开得很快,少年坐在后面戴好了头盔抱着他的腰两个人在路上飞驰,烟花是什么?很快就有了答案。

闷热的夏就剩下了个尾巴,秋天快来了一年又要过去了,车子停下来了,烟花开始了,这个位置不算是很好勉强能看见绽放的烟花但这就足够了。

车子停在了桥上,旁边就是大海,烟花照亮了天空和海但是下一秒就会消失在空中落在黑暗的幕布上。

“菲利普!是不是很好看!”

“像星球爆炸一样!”菲利普脸上映着烟花的光,眼睛闪闪发亮的说,炸掉吧,什么事情就像是烟花一样绽放发出光吧!

翔太郎笑了,扯着嗓子喊着:“混蛋小鬼,你怎么就想到星球爆炸了!”

说完两个人都开始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少年翻车站在桥上对着大海喊:“我要离开地球!冲向宇宙那时候还要拽着翔太郎这个笨蛋一起回去!!”

声音震耳欲聋,像是喝醉后说的疯话,翔太郎咧着嘴巴笑着推搡着菲利普的身子小声说:“才不去呢,我要在地球好好呆着。”

“翔太郎。”那是菲利普的本音,没有翻译器的帮助下发出的声音很奇怪,咬字根本不清楚甚至有一种念俄文的喜剧感他靠着栏杆,背对着海,衣摆随风飘着和海浪般冲刷着男人的心:“喊出来吧!”

“哦……?”第一次听见眼前何为外星来客说日语感觉新奇,嘴巴微张惊讶得愣在原处,少年话说得很烫嘴但是翔太郎抱住了他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翔太郎说。

留下来吧。”


眼泪伴随的想法和烟花一样落在黑暗的幕布里,他被世界禁言只是学着他的模样拥抱他,安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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