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指挥官

相思病与帽子的兼容性【菲翔】

梗是和朋友唠嗑时候说的。【就是把自己喜欢的物品和人看混】所以就有了这篇闹剧。


正文

  在菲利普宣布留学的时候事务所的灯光是暖黄色,照在屋内人们的身上都是充满这暖意,他们也都为此感到开心,纷纷向菲利普庆祝学业美满。


  欢快的屋子中只有翔太郎脸上的笑容是苦涩的,笑起来真的毁气氛,这和强忍着疼痛来参加派对有什么区别呢。


  接下来的事情正和他预料的事情一样。菲利普来的突然,走的匆忙。翔太郎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或许又有几滴顺着眼角滑落。他反正是记不清,现在想起来只是觉得硬汉不应该哭泣。


  真的太丢脸了。


  可是现在做的事情却又有些倔强,他会向往常一般坐在事务所中,甚至连晚上也不回家蜷缩在车库沙发中度过一个又一个的夜晚。


  亚树子会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守夜,他自己也只是支支吾吾应付几句,手还不经意见扶了下帽沿显得他更心虚。


  亚树子似乎是看透了他的想法摇了摇头告诉翔太郎睡觉时候盖好被子省得早起发现中风起不来。


  翔太郎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谁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

 

  真正留下来过夜的原因很简单,只是希望菲利普回来的时候能知道事务所有人等着他。


  很可笑吧,明明回不来了。


  翔太郎蜷缩身子如同婴儿一般躺在沙发上,这样能带给他不少的安全感。


  时间越过越久,翔太郎觉得自己疯掉了。也可能是脑子坏掉了,又或者眼睛不好用了。他看见菲利普了,就在某一天的早上他看见墙上那顶鸣海托付给他的白帽子变成了一只小小的菲利普。当他擦亮眼睛去看发现不止这一顶,是所有的帽子都变成了菲利普挂在上面。


  事务所很安静,可能是起床时间太早了,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他试着叫对方的名字,而他却没有一点动静。一动不动的挂在上面目视前方如同一只等比例缩小的玩偶挂在那里。


  翔太郎觉得自己是病了,神经有些不太正常。他看了看四周确保没有人的时候去摸小个子的菲利普。


  触感……是帽子。


  他的心凉下来了一半。果然是错觉。他抱着那顶帽子靠在门上久久没有动弹,似乎时间静止一般。


  他决定把这件事情藏在心里谁都不说,小心翼翼的把菲利普挂在墙上,原本这扇门都挂着各式各样的帽子现在变成菲利普。看起来真的很有视觉冲击。


  亚树子也开始察觉翔太郎心情慢慢变好,毕竟过去那么久,从失去搭档的事情上缓过来了吧……?她相信这个半熟蛋在没有谁的情况下都会好好生活,快乐的活着。


  毕竟他可是风都侦探呢。


  “这次呀我们可是有个重要的委托!”亚树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倒是发出挺大的响声,这让愣神的翔太郎吓得哆嗦。下意识的用手摸向帽子但是摸到的一瞬间如同电经过手指一般缩回。


  他想张口说话,亚树子不给他这个机会,用更大的嗓门对他喊。这个行为更像是指责他工作时候开小差。


  “翔太郎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男人坐在写字桌前皱紧眉头看样子是在思考问题,随口应付几句看得出来他其实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当他端起泡好的咖啡饮下一口。


  【噗】的一口气全部喷出去,他诧异的看向手中冒着热气的咖啡,他凑近嗅了下这的确是咖啡,但是为什么是咸的?


  “笨蛋翔太郎!喝个咖啡怎么还烫到你舌头。”亚树子满脸怒气的瞪着他误解了刚才打动作,并从圆桌放着的抽纸拿出来几张纸像是擦异物一般的擦着他的嘴。


  好疼!翔太郎那么叫到,亚树子可不管那么多。


  “客人马上就来了!你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


  “放开我,好疼!”翔太郎眯着眼睛伸出手做出推开的动作却更本推不动,亚树子早就把他的动作看透,趁着翔太郎只顾着防御时用拖鞋拍了头。


  “等一下,我发型!!”


  此刻事务所闹腾的气氛就被外面敲门声所打破,这才让快要钻进转椅中的侦探获救。他叹了口气,看着杯中变凉的咖啡寻思一会偷着倒掉,另一只手开始摆弄着发型准备以一种硬汉都样子面对这次的委托人。


  最终等到不是委托人而是一封信。


  亚树子的表情也显得有些迷茫,看样子这次委托人是一个相当害羞的人。


  【希望翔太郎侦探能给我挑选一顶合适的帽子。我会在明天的早上来取走。】


  亚树子大声读出这一行字,翻来覆去的看也只有这几个字,倒是从信中翻出来几张钞票看起来这就是委托金。


  “什么奇怪的人啊,这任务我可不接。”翔太郎像是松了口气,站在洗手池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倒掉被子中的咖啡,害怕杯中还有残留的咸味就用自来水多冲了几遍。


  “翔太郎!”一声怒吼,翔太郎听着声音不由得闭上眼睛等着拖鞋降临在脑袋上。


  幸运的是这次没有什么东西落在脑袋上,亚树子留下一句【委托接下来了,你可要好好干】的话便离开事务所。


  真是个自说自话的女人。翔太郎的头有些痛,他看向桌子上的帽子沉默不语。老实说……他现在已经分不清帽子的样子了,这可能就是菲利普走后给他留下来的诅咒吧。


  他叹气中又重新观察一下咖啡机旁边的糖罐子,发现里面装的都是盐。


  唉?以前就是吗?翔太郎看了很久却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是誰的恶作剧吗?他也不清楚。


  他有些恋恋不舍的摸着缩小版的菲利普而质感分明是一顶帽子。


  他如同宝贝一般捧在手心里,想了很久并没有把帽子扣在脑袋上,可是脑袋上不带着帽子会很奇怪,甚至还缺少帽子而产生的微妙不安。


  他显得有些犹豫不决,思前想后很久才把帽子挂在墙上转身离去。


  这次委托人想要一顶帽子。是什么样子的帽子呢?戴上会不会好看?这些有的没的问题霸占在大脑中。


  翔太郎不戴着帽子都显得不像是他自己,脑袋凉飕飕的,哪怕厚重的头发包裹着头顶也觉得不舒心。


  路上路过的熟人也会很惊讶的看着他,还有的会大声叫出来问他今天怎么了。


  他只会摇着头挤出笑容,明明善于表达的他一下子变得哑口无言。


  果然是没有帽子的原因吧。


  他站在商场中,他看着原先花里胡哨的帽子变成了大小不一的菲利普让他有些望而却步。


  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男人做事八分靠果断,两分靠天意。打足了气才迈开腿走进去。


  他凭借着多年的经验让他冷静的走进店铺中询问店员【这里有没有一顶适合男士的帽子。】


  “是给谁戴呢?”一般情况下他会得到这种回应。


  他下意识摸帽沿却发现今天并没有带帽子而不好意思的抓了两把头发。


  “嗯?一个成年男士,他……嗯……”紧接着他似乎并没有话可以说了。


  店员很有耐心的站在那里等着他后面的话,翔太郎似乎站在一旁绞尽脑汁的在想。


  “就是成年人,经量带起来显得这个人沉稳一些。”言外之意他想要一顶黑帽子,黑色永远是百搭的颜色。


  “是年轻人吗?”


  年轻人……这几个字在他口中嘀咕几遍,他想应该是一个年轻人吧,这种塞小纸条的事情倒像是社交恐惧症才会干的。


  “是。三十岁以内的。”翔太郎大胆的说出猜测,至于对不对随他去吧。


  “那您觉得这款如何?是一顶黑色的帽子,上面还有印着图案。”


  “图案就算了。”他否定了,而事实是他也不清楚上面印着什么,不敢冒风险。


“那这个呢?”服务员小姐递过来一顶帽子,翔太郎盯着它一副深思的表情,实际上他在等对方在进一步的描述帽子的形状。


  “要不您试一下?”


  翔太郎听后点了点头,接过帽子摸出来是一顶鸭舌帽。


  “这种帽子就算了。”虽说都是帽子,也不知道委托人喜好是什么,如果让他选他绝对不会选这种。因为戴起来像是一个冒失鬼。


  这次服务员小姐选了一款很朴素的帽子。


  当他摸到时候却发现款型与自己戴的相同这时候心倒是放下来了。


  “是一顶灰色的帽子,这位顾客没想到你那么适合戴这种帽子。”


  听到这句赞赏翔太郎更确定这顶帽子与平日戴的帽子款式相似,用手去摸了摸质感很好,如果不出意外是一顶自己很中意的帽子。


  或许是?他也不清楚。他的眼中都是大小不一的菲利普,看不出来什么。


  “那,我就要这顶了,谢谢你。”翔太郎不算是太喜欢长时间挑选一件东西,再他认知中只要合适就可以,何况这样都状态每呆一秒都是一种折磨。


  等到他付完钱拎着袋子走出来时天色已经晚了。


  他偷瞄一眼粉红色的袋子中的帽子,里面分明装着是一只小小都菲利普。


  “真的是……”


  他大口呼出一口气,算得上是一种放松。


  现在的天气算得上降温,他一只手揣着口袋一只手拎着袋子,总觉得自己的衣服穿的有些少。想来想去可能是没有带帽子的原因让他觉得有些冷吧。


  回到事务所缩在椅子上抱着新来买的帽子显得有些冷清。


  或许是工作日时间现在来这里人变少了,不过这也挺好的,闹腾的时间越久越疲倦还不如趁着现在好好休息一下。


  翔太郎嗅到来自新帽子的味道,因为不太喜欢就放在桌子上不在去管它。


  他从门上拿起一顶帽子扣在头上,他知道这是一顶帽子却不敢去直视镜子,翔太郎也从来没有想到他会因为这件事情搞得心烦意乱。


那天晚上他做梦梦见菲利普回来了,坐在椅子上问翔太郎在干什么。


  而翔太郎却很自然的告诉他自己在泡咖啡。


  “那你咖啡是咸的吗?”菲利普歪着头询问,像是在应征什么。


  “这次肯定不是了。”翔太郎反驳道。


  很快翔太郎意识到自己是在梦中看着杯中的咖啡坐在菲利普旁边掉起眼泪。


  “原来翔太郎也会哭哦,这可不像你。”


  “我在自己梦中干什么都可以的吧!”


  他哭着喊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翔太郎能知道做梦的自己在哭,又或者是睡着的自己因为想念在流泪。


  菲利普真的沉默了,他看着翔太郎坐在那里自顾自的抱怨。像是在埋怨菲利普是一个不懂事的小鬼,随后又说着一些不沾边的话,就连这几天出现都幻觉都一口气说了出来。


  只不过,与其说是说给菲利普听更像是和自己说。


  没有逻辑的语言和跳跃的脑回路与千变万化的梦最终翔太郎迎来了清晨。


  早晨起来的他,他觉得自己睡得有些懵,去回忆昨日的梦似乎都想不起来。


  今天倒是一个多云的天气,他会坐在椅子上喝着早上泡好的咖啡。


  他喝了一口这次倒是可以,甜度适中或者是这种味道可能在外人嘴里显得过甜,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总之比和盐水强。


  门响了,有人在敲门。他想去开门,而那个人却自己打开了门动作很熟练。


  他探出一半的身子,却不了那个人已经走进来了。


  “帽子……?”他看见一个帽子精出现在他眼前,一顶巨大的帽子出现在他面前个。


  “您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大一顶帽子竟然会从窄小的门中进来。


  “……?”帽子疑惑了,不知道为什么翔太郎却能知道他想表达怎样的感情。


  翔太郎本想摆出一个硬汉的姿势去迎接这次的客人,可惜失败了,想都不用想这次他的表情是那么多元化。


  多重感情混合在一起的夸张表情,还是他克制住的情况下。


  帽子向他走来,感觉到有人拍了他的肩,他一下子愣在那里。属于他硬汉直觉告诉他这事情不太对。


  翔太郎被帽子亲了,被一顶他觉得很有品味的帽子亲了,温柔的嘴唇触碰在一起,奇妙都感觉让翔太郎红了脸。


  诧异间他见证了这顶神奇的帽子慢慢褪去变成菲利普站在他面前。


  “你好,搭档看见我了吗?”


  “菲利普……?”


  “是我。”


  “你怎么回来了?”比起刚才唐突的吻果然还是搭档回来了这一点比较重要。


  “所以翔太郎的咖啡今天是甜的吗?”


  菲利普站在一旁端过桌子上还没有喝完的咖啡饮了一口。


  “呀,好甜啊。再这样下去翔太郎会不会有蛀牙啊。”


  “我还没有蛀牙,咖啡当然是甜的……难不成是咸的?”话题成功被自己的搭档岔开,他本来有些迷茫却隐喻见记得梦中的菲利普似乎也说过这种的话。


当他一回头却看见fang这只小恐龙竟然叼着盐罐子试图倒进翔太郎的糖罐子中。


“菲利普!!!原来是你干的吗?”


  少年捂着耳朵像是声音刺痛他的耳膜。


  “翔太郎今天好吵闹,是看见我回来太激动了吗?”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翔太郎的魔咒解除了,他现在真的怀疑眼前的搭档是恶魔的可能性是多少。


  “也就这几天。”他像模像样的回答,而话中却没有一点准确的消息。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担心的话却被他咽进肚子中,说出来的话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菲利普站在那里想了想,撑着桌子直接坐在翔太郎的写字桌上看着他。

 

  “因为有趣,毕竟是因为想我得的相思病嘛。”


  “什么……相思病?”翔太郎想要一口否认,却被自己搭档很直球的说出了全部事情。


  看着不知所措都搭档,菲利普笑了。不亏是风都恶魔。翔太郎在心里那么想。


  “我可都知道,我成为数据那段日子可是有天天都看着翔太郎呢!一举一动我都知道!”

 

  看着他有些得意样子,都让翔太郎有些悔恨是之前教育有问题吗?多好一孩子怎么就变成了偷窥狂。


  “而且嘛,这种相思病可是翔太郎昨天晚上亲口和我说的啊。”菲利普从桌子上跳下去,翻弄一个粉色的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一顶灰色的帽子扣在翔太郎的头上。


  “果然翔太郎很适合戴帽子嘛~”嬉笑间翔太郎涨红了脸,此时的他更像是像是被调戏的一方。


  “等一下……菲利普。等一下。你……怎么会出现在梦中?”

 

  “翔太郎承认了梦里梦见我了?”

 

  那时候这位半硬汉知道自己被套路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什么。


  菲利普不知道为什么经历了一年数据化的时间却变得如此……如此?很快翔太郎摸了帽沿发现没有词汇来形容他。总之变得比以前更像是恶魔,没准过不久就会变成一个无法无天的魔王了。


  菲利普走到他身边拽着翔太郎的领带看着他。


  “菲利普……?”翔太郎探着身子,心里想着这或许这都算是性骚扰了吧。


  门推开了,亚树子走进来了。她看见菲利普时候超激动,激动到喊了出声,可是她也看见这个暧昧的动作。


  她看了看菲利普,又看了看翔太郎,涨红了脸,似乎懂了什么事情。


  “翔太郎你领带上有咖啡洒下来的痕迹啊。”


  “快松开我的领带啊!”翔太郎的表情更像是牵着一只不想要前进的柴犬。


  “小亚树,好久不见啦。”少年并没有打算松开他领带反而很活泼的向所长打招呼。

 

  “快……松开。”


  “菲利普!好久不见了”没有人在意翔太郎,毕竟菲利普回来了更重要一些。


评论(2)
热度(386)
  1. 共2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